12月23日一早才5點多,就被護士叫醒去準備,護士還特地交待病人服要反穿,內衣褲都不能穿。
準備好後,約莫7點,護士就來給我打點滴,這支點滴的針頭超粗的,一刺下去,我就看到我的血冒出來了。
因為沒穿內衣褲,雖然旁人應該看不吃來,但我還是覺得有些羞,怕被人家發現,所以就蓋著被子躺在床上。
7點50分,家兄就抱著被子被護士帶去5樓的手術室了,家父也陪他一起去。
我則一個人留在病房打著點滴待命。
最初的兩個小時裡,我有一些緊張不安,所以有些頻尿,又怕不趕快去尿,待會兒要叫我去開刀了我才想尿的話,一個太緊詹,可能連褲子都會穿不好,只好一有尿意就去尿,這兩個小時裡,我好像就尿了5次。
接下來的兩個小時,我比較不緊張了,但是很無聊,因為開完刀就要住加護病房,普通病房這邊的床位就不屬於我了,所以7點多時我的東西就被家父全部帶走,拿到他的床位去了,我又不知家父的床位底隊,所以什麼都不能做,連書都沒得看,只好看著點滴一滴一滴的滴下來,看膩了點滴,就看秒針一格一格的走過去。
接下來的兩個小時,正值午餐時間,我早就巴豆夭了,聽著同房的肝友及家屬愉快的吃著午餐,我也好想吃啊!
為了怕自己一個忍耐不住,跑去搶同房肝友的午餐吃太跌股,我強迫自己入睡,並且希望能一睡睡到護士通知我能吃東西或要手術的消息,在翻來覆去之中,好不容易終於睡著了,此時家父突然進來大聲問道:「啊護士還沒通知妳能不能吃東西喔!」迷迷糊糊中的我被家父的大嗓門給剉到,愣了5秒之後,才以虛弱的聲音回答他說:「嘿啊!夭美通低柳。」家父於是跑去問了護士,護士來跟我說:「5樓的護士剛剛有打電話上來唷!說請妳再等一下。」我只好苦笑著說:「好。」畢竟敝人是受過教育的時代女性柳,公然對護士動粗總是不太好。
這時已經是兩點多,想再入睡已是不可能,畢竟這幾天我都睡很飽,只恨此身非無尾熊身,否則一定就能無止盡的睡到護士來通知,只好繼續看點滴和秒針。
數點滴的時間很難熬,期間數度餓到發脾氣想去攻擊護士,或者烙跑至美食街覓食,但總在緊要關頭,我那為數不多的理智,就會跳吃來勸我,以大局為重,千萬別駐下大錯啊!
熬到了5點多時,我餓到只好請觀世音菩薩來幫我了,我說:「觀世音菩薩請你幫幫忙啊!要手術或能吃東西,可不可以請護士趕快通知我,別再折磨我了,好嗎?」
講完約一分鐘,床頭的呼叫器就傳來護士宛若天使的呼喚,說我可以吃東西了。
喔耶~可以吃東西了,火速找到家父後,就手刀衝去吃了。
然後再去陪家父等待,家父說家兄5點多就出來了,院長說手術很順利,家母則在9點出來。
在家母與家兄的手術期間,我也算是默默的盡了一份心力,在病房參加了一場「饑餓24」的活動,從12月22日晚上6點吃完晚餐之後,到12月23日晚上6點,整整是24小時啊啊啊~
- Dec 27 Sun 2009 21:39
不用我也不早講
close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